拉斐尔无师自通地明白了精神体在床上的妙用。

    翠绿的荆棘缓缓缠上哨兵结实的蜜色身体,尽管他已尽量控制自身的力度,但荆棘上细小的尖刺对于哨兵敏感红肿的乳头仍然太过刺激,只是嫩刺轻轻地在乳孔周围扎过带起的酥痒感,就能让哨兵低声喘息,乳白的奶汁又开始断断续续滴溅。

    时安猛一哆嗦,喉咙里受不住的“呜”了一声,从乳尖处传来的轻微刺痛并没有缓解他身体内部泛滥的欲望,反而让他难以自制地更想被填满。

    他迷迷糊糊总觉得伊利亚的精神体好像变得与过去不同,更柔韧,更纤细,刺也更多……扎在身上时,就像有无数细小的蚂蚁在敏感处来回爬过,带起一阵酸麻的瘙痒。

    还有一股甜美的玫瑰花香……

    这是伊利亚吗?

    从外表看上去一模一样,但精神体给人的感觉却如此不同。

    被帝国禁锢之后,他的身体与精神状态就一直很差,总觉得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可到底是什么?

    如果肏他的不是伊利亚,会是谁呢……

    直觉告诉时安,他的身体正暴露在陌生人的视线下,任由陌生人淫弄。

    这份恐慌让哨兵不安地想要挣扎,但被缚的四肢使他无力的挣扎看起来更像迫不及待的渴望被男人的性器喂饱,很快,他的思绪就被腿间传来的冰凉触感搅成一团乱麻,无法再思考。

    时安早就湿透的裤子被一点点从腿根褪下,荆棘将男人修长的麦色大腿拉得更开,隐秘的器官暴露在空气中,拉斐尔观察到一件意料之外的事。

    拉斐尔无师自通地明白了精神体在床上的妙用。

    翠绿的荆棘缓缓缠上哨兵结实的蜜色身体,尽管他已尽量控制自身的力度,但荆棘上细小的尖刺对于哨兵敏感红肿的乳头仍然太过刺激,只是嫩刺轻轻地在乳孔周围扎过带起的酥痒感,就能让哨兵低声喘息,乳白的奶汁又开始断断续续滴溅。

    时安猛一哆嗦,喉咙里受不住的“呜”了一声,从乳尖处传来的轻微刺痛并没有缓解他身体内部泛滥的欲望,反而让他难以自制地更想被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