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荒唐!”

    “他在青楼与一个青楼女子做这事,老夫还是觉得很是不妥!”

    梅放夕眉梢一扬,笑道:

    “有什么不妥的?”

    “谁还没有个少年时候?”

    “老夫就不信你少年时候就没有去过青楼,就没有对青楼的某个女子动过念头……不一定是动情,但动念总是会有的,除非你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美色当前能坐怀不乱……有人说这是真君子,老夫却并不这样认为。”

    “老夫以为,那是伪君子!”

    “他是个坦荡之人,所做皆是坦荡之事!”

    “老夫最为欣赏的,便是他的这份真性情。”

    韦玄墨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一个人的好,受主观思想的影响。”

    “他做的任何事在你,和你们看来都是正确的,这便是你们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便能给出诸多的理由来维护他的正确。”

    “这其实是很危险的!”

    “如果他仅仅是宁国的诗仙倒也罢了,可他毕竟是……”

    韦玄墨的话音未落,李辰安一行三人已下了楼梯,走入了此间。